陆薄言还来不及回答,病房外的走廊就传来吵嚷声。
“苏简安!”陆薄言拨开围着他的医生护士,冷沉沉的盯着苏简安,“我最后说一遍,回来!”
苏简安看了陆薄言一眼:“我们没事。你呢?什么时候回来?”
她没有说下去,但闫队已经明白她是非走不可,无奈的接下她的辞职报告,批准。
承安集团的员工也感觉到了苏亦承的异常,表面上他还是和以前一样,有点工作狂,对下属严苛又宽容。但偶尔,他总给人一种消极的感觉,可公司上下他还是打理得非常好。
立刻推开身边的女孩走过去,“这么晚你怎么在这儿?”
苏简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走过来递给闫队一个文件夹,“检验报告。”
报道称,昨天韩若曦以陆薄言女伴的身份出席了陆氏的年会,年会还没结束,陆薄言和韩若曦就双双离去。记者拍到陆薄言的助理把他们送回了陆薄言在市中心的某处公寓,三个人一起上楼。
苏亦承这里平时少有人来做客,更别提大晚上的了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扫了四周一圈,刚好看见康瑞城从楼上下来,苏洪远也在,他明显把康瑞城当成祖宗了,见人就介绍康瑞城,说注资苏氏的人就是这位康先生。
洛小夕又要抓狂,但想起苏亦承叮嘱她听老洛的话,最终还是乖乖上车了。
“死者死前吸食过毒品,情绪和神经都处于一个不正常的状态。导致她丧命的是失血过多。”老法医把报告递给苏简安,补充道,“还有,你突然间昏迷的原因我们查不出来。少恺怀疑是你无意间吸入了什么,但现场空气检测正常。你进门的时候,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味?”
那时候她怀疑穆司爵是要用这种方法让她知难而退,回去火锅店当一辈子的服务员。
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
“简安,法国之旅愉快吗?”
第二天,将醒未醒,意识正模糊的时候,洛小夕恍惚产生了错觉。